頹廢眼的隱居生活
二〇二〇年的三分一,有口罩的人都是跟口罩拍拖,想分開但你又真的如電影中的「無咗佢唔得」般的唯有繼續在一起;沒有口罩的人跟無拖拍一樣,好想拍拖,希望未有口罩的人最終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順便都提一下有口罩的各位就好好珍惜自己的另一半吧。
生產力急劇下降的我,沒有畫畫很久了,直至三月頭的時候幫忙在一個一次性的工作坊裡做做閒角時突然對這個疫情有了一個畫畫的靈感,就畫了這一幅:
「很久沒見」,相信大家這個月以來都很久沒有見過甚麼人,有些人你可能就像一次性的工作坊那樣你只會見到一次又未必有下一次,而你就像這輩子連他/她的樣子是怎樣都不知道。
在上年好像好灑脫的裸辭後,因為疫情的影響令到自己今年的計劃都打亂了,最後都要重回賣身(純粹打工)的生活。自己在這個社會景況下都能夠找到一份兼職實在相當幸運,工作地點對我來說是個與世隔絕的好地方——快活谷(跑馬地),寄望在這裡打工後都可以風流快活一下,哈哈。
其實走到這麼山旮旯的地方,當然最大原因都是不想撞到以前的同事/客人罷。
無奈上班時都會遇到以前的客人(尤其星期六、日,甚至見到舊同事)。亦有客人認得自己,就連我連對方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人都會認得我,每次我都好驚訝的問「怎麼我戴著口罩你都會認得出我?」(其實我都認得出戴著口罩的他們)
或者說到底就是我那雙頹廢的眼睛實在太過易認。